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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希贤 :“东洋地理学”之中国风水在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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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秘书处      作者:于希贤            2020-06-10 0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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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希贤 :“东洋地理学”之中国风水在日本

摘要:日本是一个深受中国传统文化影响的国家。从某种角度来说,日本甚至可以说是中国文化的延伸地。中国的风水文化一千多年前就流传到了日本并在日本发扬光大。

第—节、早期日本风水水学发展概观

一、日本都城风水

早期的中国风水是如何传人日本的,因资料所限,难以推测。然而,有一点线索是重要的,即日本平安时代前半期宇多天皇宽平年间(889年-898年),藤原佐世编成的《日本见在书目录》在著录来自中国的道教经典时,在“五行家类”中,列有如下几部风水著作:《青乌子》、《玄女经》、《黄帝龙首经》,另有几部著作可能也是与风水有关的,即《黄帝注金匮经》、《龙虎上经》、《印书禹步》等。这说明中国早期风水著作是与道教经典一起传人日本的。当时的风水思想体系也是建立在阴阳、五行基础之上的,所以早期的风水著作被列人道教著作就不足为奇了。

风水在日本被称为“原始地理学”、“东洋地理学”、“易经地理学”等,也称“地理”、“堪舆”、“地术”。公元3世纪的地相学者管辂(209年-256年)、郭璞(276年-324年)留下了著名的风水著作,提出了造型空间的设计,开创了东方的“命运景观地理学”。据日本荒误宏研究,539年-571年,此间应用中国祝术、占、阳道系、天文、地理、奇门遁甲在圣德太天武天皇选址奈良平城京风爪,此后在日本,风水的著作林立。至公元7世纪,由于风水派别的广泛分化,风水开始流行于社会的各阶层。

1.藤原京的风水设计

公元7-8世纪,日本派遣了许多人到中国学习汉文化,其中的一个重点就是学习中国的建筑文化,回日本后仿建中国的城池,如建造于681年的天武天皇的畿内都。

大和三山唯中间的耳成山是玄武山,青龙山为天香久山。耳成山是藤原京古城的靠山,母旁山是白虎山。飞鸟川是藤原京的母亲河,自城西向南,折而东流,绕城南而过,形成金城环抱之势。

藤原京古城的中轴线,自耳成山顶最高峰穿过城市中心,向南又穿过西有剑池、东有和田池的双池对称的中部,直至高松缘古镇。南面的三山轴线交汇点,在日本被称为“鬼的雪隐”,日本古代的风水师就选这一中心点的两侧,在东边建了“天武持统天皇陵”,西边建了“钦明天皇陵”。在这个布局中,北、东、西三面三山环抱,南面开阔。只是皇陵为阴,应当放置在北方耳成山后,后方代表过去,把皇陵放在前案山的位置是日本学习中国风水不精的表现。

2.平城京的风水设计

元明天皇的平城京(奈良的前身)建造于710年。平城京选址于佐葆川和秋榇川两水交汇的风水“油”位,以正北方的高山为靠山。北面还有神功皇后陵、成务天皇陵、平成天皇陵和古陵。以若草山为青龙山,生驹山为白虎山,以法华寺为正南面的案山,东大寺和西大寺对称于京城两侧。难京波建造于744年。这些城市都是依中国隋、唐风水文化建造的。

唐朝的鉴真和尚,本是中国扬州大明寺的高僧,他受日本圣武皇帝的邀请,从754年(天平胜宝六年)开始东渡,前五次航海都归于失败,但其初衷不改,前后花了12年时间,终于采到奈良东大寺,这时他已双目失明了。鉴真和尚给日本带去了当时世界上最先进的中国医学、哲学、园林技艺和风水建筑文化。鉴真和尚建的招提寺完全是典型的唐代风水园林寺庙。他在那里待了四年,于763年(天平宝字七年)农历五月六日逝世,享年76岁。

从招提寺南大门正面可以看到雄伟的金堂。金堂是日本天平时代最大的风水建筑,至今已有1200多年了。在金堂与礼堂连接的东边有多层建筑的舍利殿和鼓楼,内中供奉着鉴真和尚的3000粒舍利,南边是道场(礼堂),东边是两栋校仓,一栋藏经,一栋藏宝,在伽蓝中轴线西边有钟楼和戒坛。

3.京都风水分析

整个城市选址在鸭川和桂的风水“纳”位上。平安京城市是一个正方形,当中以朱雀大道为中轴,朱雀大道北面顶端有太极殿,南端有罗城门,两侧有东寺和西寺对称于罗城,左为左京,右为右京。城内南北向的大道有一条、二条、三条、四条和五条。城内东北有御听。这些都是按照中国风水的“九宫八卦”来安排的。城内有东本愿寺和西本愿寺。在东山上有日本名人丰臣秀吉墓,铁路后来是进入该城的主要交通线路,被安置在东南方,作为财源的人口。从日本古城的设计中我们可以看到,看风水基本上是一种官方化的行为,是非常严肃的城市规划方法。

二、日本的“家相”

中国风水分为阳宅风水与阴宅风水两个方面。阳宅风水主要是为活着的人选择理想的(吉利的)居住环境,包括宅外环境和宅内环境。中国风水传人日本之后,也相应地分为“家相”和“墓相”两部分。“家相”是针对阳宅的,“墓相”是针对阴宅的。但与中国不同的是,在日本,“家相”比“墓相”更受重视。许多人认为,这可能与日本不同于中国的家庭制度有关。在日本,从祖先传下采的父系的密切关系并不是很重要,更重要的是以现在居住的宅地为特征的门第(血统)。所以,相对来说判断直系祖先墓地的墓相并不那么重要。

然而,从具体内容来说,日本的家相与中国的阳宅风水又是有差别的。日本的家相常跟地相、手相、面相等联系在一起,有时候家相又与地相等同。日本的家相内容很广泛,除包括通常的住宅方位吉凶、室内方位吉凶等问题外,还包括对出门起程的日期和方位的吉凶判断。出发前,人们通常要先选定吉日和吉方(惠方),然后再前往。如果回家探亲的方向不理想的话,人就选一个吉凶都不是的方向前往、住宿,不久再返回,这在日本叫“方违”(可能与违背原方位有关),是一种折衷的做法。日本人建房造宅设计、规划。对住宅房间布置作吉凶处理,这在日本很为流行。

此外,日本“家相”的方位观念与中国不中国传统的方位是以坐北朝南的轴线为基础,即子山午向,坐坎朝离,风水方位观亦不例卜。而日本家相中的方位观,其判断轴线是坐艮(北东、鬼门)明坤(南西、病门)的,比如在此轴线上,若有厕所等不洁净的空间或者门、仓库等,则判断为会给住户带来不幸和病变等。另卜关于这条轴线还有各种各样的说法和判断。中国阳宅风水所全然没有的神龛等物的位置和文献的摆布,是日本风水中特有的内容。

在日本的家相学中,最为核心的内容是源自古老哲学的方位角体系及其在住宅朝向和房间配置中的运用。其城市规划的主要轴线虽然与中国坐北朝南的形式相差不大(日本的平安京即京都的规划布局几乎是对中国唐朝长安城的照搬),但也根据日本的实际情况作了一定的改动。如东京的前身江户城,除了在北方向的筑波修有挡煞避邪的寺院群外,街道也根据筑波山、富士山和高尾山的方向进行了规划。再如桥本街的方向正对西南100公里外的富士山,银座与桥本街之间的道路则正对东北筑波山。由此可见,源于中国传统的方位角体系在日本风水中极受重视,以至于有人评价说:“方位角系统导致了日本住宅建筑不注重地形的特征。”’

其实,这种评价也不全是事实,日本的住宅建筑与地理条件也是密切相关的。住宅北向一般不设窗户,除了文化的原因之外,气候也是一个重要原因。为了防止冬季中寒冷的季风的侵袭,要么应该有合适的地形挡护,要么应该有起防护三用的树木。在日本的方位观中,东南90度的整个区域是最吉祥的区域,正是因为东南方向是夏季风的主导方向,所以,东南方在日本被称为“风门”,在中国则被称之为“地户”。

在日本,关于家相学的最重要著作是《相家》,许多有关住宅形式和方位的理论说法均直接参考了此书,而《相家》一书被认为是作者在参考中国《宅经》的基础上写成的。

《相家》一书提出了八个方位,即“四圣”和“四隅”,也就是中国所称的“四正”和“四维”。东南西北称为四圣,四个角称为四隅。八个方位对应八个门。四圣中,北为休门,东为疾门,南为景门,西为惊门。四隅中,东北为鬼门,东南为风门,西南为病门,西北为天门。每个方位的门根据所属方位的属性确定其象征意义。通常,东北一西南方向线为凶线,西北一东南方向线为吉线。其他各个方位也都各有吉凶。

布鲁诺,陶特在《日本的住宅和生活》一书中,比较全面地阐述了日本人的方位观对住宅形状和其平面布局的影响。日本住宅中方位角的基本意义,除了受中国《宅经》等书的影响外,还包含着日本人对房屋单体位置的习惯和喜好,从而构成一种特殊的文化景观。虽然日本家相的基本方位采用了中国传统的“二十四山”,即二十四向,但通常会以四圣、四隅八个方位为,近些年出版的家相著作中的住宅实例就是如此。确定方位前必须确定住宅的中心位置。通常根据所选择的住宅类型平面、地形的复杂情况,考相应的标准,确定住宅的中心位置,其原则如下:

u 在农村常见的“田”字型住宅平面中,最何单的方法是根据大黑柱(中心柱)的位置确定。

u 根据住宅主要房间的中心位置确定。

u 根据住宅的平衡中心确定。

u 根据住宅的几何中心确定。

中国集阳宅风水之大成的著作《阳宅十书》的“论宅外形”这一章中,对阳宅的宅外环境(周围地形、地貌)与居住者的吉凶关系作过详细的论述,如“凡宅东有流水达江海者吉,东有大路贫,北有大路凶,南有大路富贵。”“凡宅地形,卯酉不足,居之自如;子午不足,居之大凶;子丑不足,居之口舌;南北长东西狭,吉;东西长南北狭,初凶后吉。”……而日本的家相学正受此影响,先以此获得某种心理上能接受的住宅环境,再根据住者的生辰八字来作吉凶判断,这显然是参考了中国的阳宅风水理论。

总之,日本的“家相”是在中国风水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其理论体系和中国的风水理论基本一致。只是日本人比中国人更重视“家相”他们把运气的好坏与“家相”紧紧地联系在一起,不像中国人(尤其在古代)喜欢把运气的好坏与祖墓的好坏联系在一起。在日本“66家相”中,又特别重视方位理气,虽然其方位角的基本含义仍是源自中国的《宅经》等书,但日本人在此基础上进行了很大的发挥和强调,其地位也大大加强了。在日本当前流行的“家相”书中,方位理气占了绝对优势。

第二节、当代日本的风水研究

一、曰本风水学研究的特点

日本有2200所大学,其中110所大学都正式开有风水班,可见风水在日本受重视的程度。不过风水在当代日本也经历了一个发展过程。

村山智/顷的《朝鲜的风水》是日本近代最的一本风水研究的书,晚于欧洲近100年。日本人不研究本国风水,是日本风水研究的一个特色。其原因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其一,战前日)风水研究为殖民统治服务,其研究对象主要是朝鲜、中国台湾,并且这种研究主要是从法律学的角度进行的,这一时期的研究是日本风水研究史上最坏的时期;其二,二战结束后,日本的各殖民地纷纷脱离日本独立,没有了朝鲜、中国台湾这些殖民地,日本人也不再对这些地区的风进行研究,所以随着二战的结束,风水研究也进入了衰退期;其三,在20世纪60年代,日本的风水研究以翻译朝文书为主,还没有进人独立的研究发展期。

到了20世纪70年代,日本的风水研究又呈现出新的特点,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其一,这一时期,日本学界开始重视对海外学术和思想的研究,从而恢复了对台湾、朝鲜的研究,但是这一时期的研究对风水并不重视,因此,风水研究并不盛行;其二,日本思想家牧尾良海一直致力于中国思想史的研究,其中涉及到对风水的一些研究;其三,日本冲绳地区开始了对中国风水思想的研究,这在日本当代的风水史上是具有开创性的。但是整体来说风水研究在20世纪70年代的日本并没有形成热潮。

到了20世纪80年代,日本开始出现风水研究的热潮。这一时期的风水研究主要有以下特点:对中国、朝鲜的风水传统及现状的研究居多;这时期的研究依然在20世纪70年代冲绳地区的风水研究开创的范围之内;对日本本土的风水研究依然没有展开。直到1989年9月,日本全国风水研究者会议成立,日本的风水研究才真正步人了快速发展的时期。其成立的目的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对冲绳、中国、朝鲜的风水研究有一个统一的把握;对风水研究中的各个领域进行统一、协调;搜集世界上关于风水研究的新动态、新信息;创立“东方压倒西方”的理论。

二、曰本风水学的代表作品和研究角度

在日本,从文化的角度对风水作深入研究的学者不少,现列举如下。

牧尾著,《中国风水思想一古代地相术概》,日本第一书房1986年出版。

笠原政治著,《琉球八重山的传统民居——关于它的方位与平面形式的记述》,刊于《民族学研究》1974年39卷2号。

堀达宪二著,《风水思想与中国的城市一以清代城市为论述中心》,刊于《建筑杂志》1985年100卷1240号-。

赤田光男著,《冲绳岛的风水信仰》,收人《村落结构与世界肌夕,罐山阁1985年出版。

边欣雄著,《风水思想与东亚》,1990年出版。

三浦国雄、毛纲毅旷合著,《风水与城市形象》,刊于《建筑文化》1986年5月号。

以上学者的著作内容涉及民俗学、社会学、人类学、历申塋律筑学等诸多领域,实在难能可贵。

渡边欣雄著有《日本风水史——科学与占术的历史》一书,主要解释风水与科学和占术两方面的关系。实际上,这种关系是现代人的知识分法,在过去是很难把它们分开的。日本最早有关风水的记载是602年,这时风水通过朝鲜传人日本,从此以后,关于风水的记录很多。日本;时有“阴阳寮”,是政府管理风水的组织,风水先生叫“阴阳师”。日本不同的朝代有不同的首都:平城京、平安京。都城的建设都利用了风水,在建筑这些都城时,中国已经发明了罗盘,但日本还没有,他们用太阳光来测定方位。渡边从环境影响评估的角度研究了平城京(曾经是日本的首都)。渡边在书中谈到江户时期的方位测定,其中有几个概念需要注意:一是天文地理,文和地理是相对应的词,以后演变成风水这一念;二是阴阳,“阴阳寮”是当时政府的职能门;三是在中国周朝已有“相地、相土”,这也是“阴阳师”的工作内容之一。江户时期风水成为国家政策,在民间也非常普及。

当时日本在航海中使用了罗盘(与中国一样,也叫“磁针”、“子午针”或“指南针”),到后来建家宅也使用罗盘,但日本看风水的罗盘比航海的罗盘复杂得多。结合已有的风水知识,日本人把航海用的罗盘进行了一定的改造,用在风水上,看风水用的罗盘更精美、更复杂。测定方位用简单一点的罗盘,测量用的罗盘也是中辚于汉代发明的。对马国是韩国和日本之间的海岛,它在日本的地位类似于中国的诸侯国,17世纪时用罗盘测定的对马国地形与今天用卫星测量的差不多,当时的测定就很精确。用罗盘测量地形是非常伟大的发明,《朝日新闻》把用罗盘对对马国地形的精确测量作为“谜”提出来。

当时的知识分子对巫术和风水持困惑的态度,但民间对此很重视,重视的程度比现在还高。巫术的风水变成迷信,但罗盘作为科学技术的发明是不能否定的。罗盘的刻度分三层,方位错开。罗盘上有三个南方,到底哪一个是正确的南方?中国人很早就发现了这个问题,例如“午”在第二圈往右,在第三圈往左,这与地磁有关,地磁使方位错觉,罗盘各自有7、5度的错位,这在现代科学中也证明了。错位的现象各地都有,日本东部错位6度,越往南,错位越少。为什么看地、看风水要这样?因为建首都,一定要把方位记下来,由于时间的关系,偏向一定要了解,所以罗盘用天、人、地三个圈表示每一个方位。日本在江户时期也用像中国精确度高的罗盘,现在日本的冲绳也用中国的罗盘。冲绳的风水先生的知识不如中国风水师那样丰富,他们的解释与中国风水先生的多少有些区别。

三、日本人在日常生活中的风水观

在日本人的风水观念中,二十四山方位各有宜忌。壬:宜建仓房;子:不宜设门;癸:不宜打井;丑:不宜设禽舍、井、厕;艮:不宜设神龛、门;寅:不宜建炉灶;甲:宜打井;卯:不宜建仓房、门;乙:宜打井、设神龛;辰:宜设门;巽:不宜设神龛;巳:宜修井、花园和厕;丙:宜设门;午:宜开敞,不宜打井;丁:宜建仓房;未:不宜建亭、仓房;坤:不宜建园林;申:不宜设仓房、门、井;庚:宜建仓房;酉:不宜设门,宜打井;辛:宜建灶;戌:房屋应凸;乾:宜修室门及井;亥:宜建灶、井和厕。

从风水的内容上来看,日本的“家相”和中国的阳宅风水略有差别。日本的“家相”内容除了通常的住宅方位吉凶、室内方位吉凶等问题以外,还往往和手相、面相等内容相结合。人们在出门时,起程的日期和方位的吉凶判断也是家相主要内容。在曰本,人们建造房屋时,需要请相师(风水师)做的工作主要包括选定地基、选择开工日期、净化宅基等。日本人对鬼门线相当重视,在鬼门线上不设门、不建厕。除了这一禁忌之外,日本住宅的北面一般不设窗户。在日本的方位观念中,东南90度的整个方位一般被认为是最吉祥的区域,这一区域称为“风门”。另外的几个方位:北方为休门,东方为疾门,南方为景门、东北为鬼门、西北为天门、西南为病门。通常,东北—西南一线被称为是凶线,西北—东南一线被称为是吉线,其他方位则各有吉凶。

日本科技发达,经济发展迅猛举世公认,但其对我国古代的风水学说却非常重视,不但不排斥,而且许多专科大学的建筑教授都在研究星相风水。日本一流的建筑师冈本先生所著的《配合阳宅学的间隔设计》一书,是宇宙气场与现代建筑结合的应用典范,他设计的家相方向盘比中国代的罗盘更直观、更易懂。日本政商两界组织的有关学会,还曾将价值连城的国宝凉瓷赠送给台湾风水专家余雪鸿先生,以表彰他在学术上的贡献。据日本芦术家年鉴记载.汶种凉咨.国外只有苏格兰国王收藏了一件,足见日本对风水的重视。